唉─想像中的肉總是汁多味美,一動筆才發現
我真的不會寫肉啊啊啊啊 (老淚縱橫)
除衣梗是兩周前想好的,沒想到秀秀先替我圓了這個夢,嗷嗷嗷嗷好期待親媽開車!!
小學生文筆,放飛自我注意
人物秀秀的,OOC我的 (憐憐後面嚴重OOC注意
全篇都是車車,請自行避雷
前文請點
以下正文
菩薺觀內,燭火已熄。
溫潤的月光像一層白色薄紗,溫柔落在雙唇相貼的兩人身上。
謝憐能隱約看見花城的神情,那人正專心致志的吻著他,鼻息微亂,又有些熱,平時清亮的眼眸,此刻卻微微瞇起,顯得迷蒙而陶醉。
眼前的花城正值二九,體魄最為成熟強健的年紀,寬闊精實的身軀將謝憐包圍,凝煉的眉目間亦不失少年的狂放,令謝憐隱隱心動。
曾幾何時,他逐漸習慣于人群中尋找那身紅衣,耳聞那沉穩的步伐便欣然回首。
黑靴上的銀煉敲亂了他的心,低沉的嗓音猶在耳邊,時而戲笑,時而微怒,時而張揚,時而肅穆。
他才明白,花城早已住進了他的心底。
八百年來隻身走過,除了修道,再沒什麼放不下的。
可如今,他再也不想放開花城的手,花城想要他,他亦如此──身心交付,一生一世只此一人。
唇分,謝憐輕喘著,花城以拇指輕輕摩娑著紅腫的唇,笑道:”哥哥……我們先喝了合巹酒…..明兒才拜高堂,你說,是不是亂了次序”
聽見”合巹酒” 和 “拜高堂” ,謝憐耳根一紅,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如何答
花城又道:”細細算來,和哥哥早在與君山便成了親,可讓我好等,到如今才盼來這洞房花燭夜……” 花城微微俯身,額頭相抵,柔聲道: “哥哥,可得補償三郎啊……”
謝憐聞言,雙頰燒得更燙了,心知花城只是隨口一說,可他確實是真心實意的想補償花城,便誠懇地道: “三郎…我於此事一概不通,當如何補償,還…還是由三郎作主”
花城眸子頓時暗了幾分,半響才道:”那麼,哥哥答應我,等會兒不許忍著,舒服或疼了都叫出來”
謝憐不禁想起花城替自己除針那次,也說過類似的話 “疼了就叫出來” ,兩相對比,更顯得此番光景曖昧至極,謝憐雖羞恥萬分,可畢竟他想補償花城,終是捨不得拒絕,緩緩道:”嗯……我答應你”
花城聽了,眼角浮現淺淺的笑意,一手扶著謝憐的腰,一手捧著後頸,低頭便深深吻住對方。微涼的軟舌靈活地探入謝憐口中,時不時勾弄著,吮吸著,又滑過齒間,輕柔優雅的彷佛品嘗佳餚一般,又透著淡淡急躁。
謝憐被吻得渾身酥麻,迷迷糊糊之間,自是沒注意到花城的手,悄悄將中衣的結解開,輕拉衣襬,一片素白滑落肩頭。
“唔!……” 謝憐身子猛然一顫,也不知是羞還是冷。
花城微微皺眉,停止了口中的肆虐,右手一揮,觀內燭火一一燃起,內室頓時變得溫暖許多。
謝憐卻驀地僵住了。
雖然燭光遠不及白日,可比起由木窗透入的月光,定是明亮許多。
內室裡,一切無所遁形。
現下花城還整齊的穿著紅色外衣,謝憐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裡衣,一想到等會兒兩人在這般明亮的燭火下裸裎相對,便覺呼吸越發急促,甚至有種吸不到氣的感覺。
然而,他並未察覺,那薄衣底下,如凝脂般白皙緊致的肌膚若隱若現,脖頸上的黑色咒枷,更襯出那肌膚瑩白如玉,此番美景徑直暴露在花城的視線下。
謝憐支支吾吾地道:“三郎,我……我不冷……把燭火熄了罷”
花城緩緩收回炙熱的視線,目光柔和的看著他,口裡卻說出截然不同的話:
”不要”
“……”
謝憐從沒想過,平時處處體貼自己的花城,竟會這般直截了當的拒絕自己,他呆愣著望向花城,連方才的羞窘都忘了。
花城握著謝憐的手,道: “燭火留著,這樣才能看清哥哥的表情,哥哥,你也好好看著我”
語畢,花城低頭吻住那如暖玉般的手,濕軟的唇一吋一吋的往上移,在手腕、手臂上落下點點輕吻,像點燃一枚又一枚的火種,本已退去的灼熱瞬間再度席捲全身。
那人的眼神、他的吻、他口裡的一字一句,無一不訴說著那份珍而重之的感情。
他說,親眼看著所愛之人被踐踏淩辱,自己卻無能為力,那才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
謝憐又何嘗不明白?
聽見白話仙人對花城的詛咒時,他慌了,怕了。
失去至親至愛之人的痛,他已嘗過一回,不想也不會再有第二回。
而現在,他只想好好疼惜眼前的人。
隱忍著不斷蒸騰的快意,謝憐喃喃地道:“三郎…衣服…我幫你……”
花城動作一滯,慢慢直起身,幾不可查地咽了口水,輕輕地嗯了一聲。
※
燭火搖曳,溫而不熱,謝憐額上卻密佈著點點汗珠。
這並非第一次替花城除衣,可他分外緊張。謝憐在腰間摸索一陣,除去腰帶後,在這邊翻一翻,那邊拉一拉,然半炷香過去,卻不見衣服滑落,花城忍不住調笑道: “哥哥,別緊張,直接撕開也行” 謝憐聽了,原本就滾燙的身子燒得更熱了。
花城見那透著淡粉色的耳根,不忍再調戲他,便再度握起謝憐的手,將他引導至腰間,道: “這紅衣制工特別,哥哥拉著這裡往上提便是了”
原來這紅衣並非對襟式,而是一體成形的,謝憐照著花城所言,將衣服下襬往上撩起,花城配合的抬起雙臂,紅衣緩緩的拂過雙肩,露出底下單薄的白色中衣。
謝憐瞧了那中衣幾眼,又繼續將紅衣往上撩至花城的頸窩,道:”三郎,眼睛閉一下”
花城乖巧的閉上眼睛,紅衣輕輕擦過他紅潤的唇、直挺的鼻尖、輕顫的眼睫,謝憐不知不覺盯著那俊美的臉龐出神。平時靈動的眼眸總奪去他所有的注意力,可當那眼閉上後,其餘精緻的五官便紛紛跳脫出來,讓人不禁想多看幾眼。
就在此時,花城睜開了眼,正巧對上謝憐的視線。
”……”
花城眨眨眼,道:“哥哥?”
一語未畢,謝憐便倏地抽回雙手,將紅衣三兩下折好放在一旁,又收攏雙腿正襟危坐,一連串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
謝憐一語不發,神色肅穆地端坐著,殊不知他亟欲隱藏的赧然早已暴露。
花城心道:哥哥莫不是害羞了?
一想到這,花城頓覺胸口的甜意又濃了幾分,心癢的無法再等,道:”哥哥,剩下的交給我罷”
不待謝憐回應,花城兩三下便將兩人的衣物盡數退去,等謝憐意識到時,二人已不著寸縷。花城的身軀和面龐一樣,雪白至極,然肌理線條卻分明可見,柔和中更添幾分陽剛之氣,令謝憐被勾的出神。
花城半摟著謝憐,將他輕輕放倒在席上,把頭埋在頸邊,輕輕舔著、嗅著身下人的味道,右手不安分的滑過下腹,探入雙臀之間,在稚嫩的穴口邊輕輕摩擦,好似宣示著領地一般。
“嗯…” 謝憐悶哼了一聲,說不上是何種感覺。
花城的手偏涼,骨節分明的手指在私處按壓,起初有些癢,不久後卻帶起了些微燥熱,逐漸蔓延開來。陌生的感覺令謝憐不禁縮了縮,道:”三…三郎……”
花城吻著謝憐耳畔,啞聲道:”哥哥,別怕” ,然後抽回手,改而撐在身下人的兩側,輕吻他慈和的眉眼,又將軟舌探入那濕潤紅腫的雙唇。
“好甜……” 花城汲取著屬於他的甘美,曖昧的水漬聲從唇間溢出,令兩副身軀又熱又渴。
柔軟的唇緩緩下移,流連于白而結實的胸膛,吮出一枚枚紅痕。
“啊!……” 謝憐忍不住驚叫出聲,猛吸了一口氣,下一刻便反射性地捂住口,生怕再露出令人難堪的呻吟
花城抬起頭望著他: “哥哥,舒服嗎?”
謝憐想起自己答應過的,緩緩鬆開手,點了點頭。
其實他的感覺一向鈍,或許是因為初嘗情事,抑或因為是花城的緣故,此時此刻,所有感官竟是敏感無比,輕易便被撩起欲望。
“殿下……真美” 花城摩娑著自己留下的印記,舔了舔,又叼起微微挺立的乳粒,以舌逗弄,以齒輕啃。
“啊!……別……別咬…..” 乳尖傳來陣陣酥麻,謝憐被刺激的弓起身,無意間將紅蕾又往前送。
此舉讓花城十分受用,銜著乳粒輕輕拉扯,滿含情欲地悶哼著。
“不啊……三郎……嗯嗯…” 胸前傳來陣陣酥麻,化為一股邪火直沖下腹,羞恥的低吟聲漏出,在觀內回蕩,不絕於耳。
最後,乳尖被弄得又挺又硬,晶瑩剔透的宛如紅瑪瑙珠,花城才滿足地放過它,可未等這波平息,又低頭含住了謝憐半勃的玉莖,緩緩的吞吐起來。
最敏感的地方被溫暖潮濕包裹著,謝憐猛地睜大雙眼,陣陣快意從下往上流竄,正喘息著想坐起來,誰知頭一抬,便說不出話了。
那畫面簡直比任何藥都催情──花城口裡含著陽物,又濕又硬,襯著那蒼白俊美的臉龐、烏黑柔軟的髮絲,既美麗又淫靡。
謝憐下意識的咽了口水,而花城察覺了謝憐的目光,便就著口中含著玉莖的姿勢微微抬眼,正對上謝憐的雙目。
這時,謝憐才真真切切地意識到,那包裹自己、又濕又熱的地方……正是三郎的嘴,他慌忙推拒道: “三郎!別…別舔……那裡……嗚嗯”
花城卻置若罔聞,將玉莖盡根含入,又以手撫弄著囊袋。
“嗯……那裡…很髒的……啊啊!……”
雖是拒絕的話,卻軟呼呼的,還夾雜著難耐的喘息,只讓花城越發興奮,無視謝憐的推拒,反倒更加賣力的吸吮著炙熱,想逼出身下人更多淫靡的呻吟。
謝憐被撩撥的渾身無力,八百年間,他未曾嘗過自瀆之快,更不用說此等滅頂歡愉,好似繩索一般捆住他的全身,又像浸於海中隨著浪浮沉。一波波快意襲來、層層堆疊,即將滿出時,整個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四肢肌肉繃緊,白玉般的腳趾蜷縮,終於在花城口中釋放出來,少許濃郁的白濁濺在下腹,其餘被花城一滴不漏的吞了下去。
謝憐從情潮中回過神,才喃喃道: “三郎…你怎麼全咽下去了…那裡不乾淨的…”
花城一直看著身下人的反應,方才不論是沉溺欲海或是攀上頂峰的神情,他一個也沒錯過,現下謝憐白皙的皮膚染上了淡粉色,胸口仍起伏著,吐出的話狀似嚴肅卻無比勾人。
花城舔了舔嘴角,道:”哥哥很乾淨,連汗都是香的”
“…….”
謝憐被說的越發不好意思,想換個話題,可腦子一團亂的狀態下,他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三郎挺熟練的…”
“…….”
此話一出,謝憐自己也愣住了,他只是想帶開話題,順便稱讚花城,可這句話總覺得有那裡不對,好像還混入了什麼他沒察覺的心思。
花城道:“哥哥,是吃醋了?”
謝憐愣愣的望著花城,半響後才連忙否認:”不是…沒有,沒有吃醋……你想多了”
花城看著懷裡的人,眸子深了幾分,眼角藏著淡淡的笑意,卻不多言,只是順著謝憐的意思再度俯下身來,吻了謝憐的耳垂,許久才啞著聲道:
“哥哥,三郎……八百年來從未碰過任何人……”
“因為我誰也不要……我只要哥哥”
花城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謝憐聽得心跳越來越快,一下比一下重,到最後簡直如擂鼓般,幾乎要震的胸膛跟著起伏。
他不敢說話,生怕一開口,心也跟著跳了出來。
花城醮著小腹上的白濁,將一指探入緊致的穴口。
“哥哥...放鬆點” 緩緩將那指沒入穴中,感受著又緊又熱的肉穴,隱忍多時的欲望不住勃發,於是他急躁的抽出手,又醮著濁液探入兩指,在穴裡來回抽插,帶出幾絲黏膩的腸液。
“嗚…嗯…” 謝憐低吟了幾聲
“哥哥...疼嗎?”
謝憐搖搖頭,腦中卻不合時宜的想著,花城的手為何還是那樣涼?明明那樣涼,他碰過的地方卻像著了火,越燒越旺……
正當此時,花城又再添了一指,並著三指深深頂入,忽地頂到腸壁某處凸起,謝憐頓時克制不住地大叫出聲:“啊啊!……”
花城勾了勾嘴角,道:”這裡?這裡舒服嗎?” 邊說邊按壓那點凸起,引的穴肉討好般的收縮。
“嗚嗚……嗯…舒服…….” 謝憐斷斷續續的呻吟,讓花城下身脹的越發難受。
幾下搗弄後,穴肉逐漸變的濕軟,花城再也按耐不住,將濕漉漉的手指抽出,套在陽根上來回搓弄,弄得整根又濕又滑,才將粗硬炙熱的圓物頂在密處。
謝憐慌忙抬頭,一眼便看見那紫紅粗壯的陽物,抵著他濕軟的穴口。不得不承認,那猙獰的碩大令他有些害怕。
以前他總認為自己不怕疼,不怕羞,可自從遇上花城,他就越來越管不住自己的心思了。
花城像是察覺了一般,輕輕揉捏著他的腰側,道: “殿下,別怕,疼了就叫出來”
謝憐深吸一口氣,輕輕的點頭。
花城低聲道: “殿下,我進去了”
這次,不等謝憐回應,熱硬如鐵的陽物便狠狠搗入窄小的甬道,將皺褶撐開到極處。
“啊!三…三郎!” 謝憐高聲大喊,連羞恥也顧不得。
那物實在過於粗大,令謝憐有種硬生生被劈開了錯覺,整個人不住顫抖,到後來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大口地喘氣。
“殿下……放鬆……” 花城擰著眉,額上青筋突突地跳,顯是忍的難受。分身只進了三分之一便被絞的死緊,進退不得,只好停止動作,一邊安撫著謝憐,一邊按耐著逐漸高漲的情欲。
花城俯身吻住那微微喘息的唇,半響過後,感覺到謝憐慢慢適應,才緩緩頂到底。盡根沒入時,花城發出滿足的歎息: “殿下…..裡面好熱……真棒……” 還未說完,便開始輕輕地抽插。
“不啊!……太…太大……嗯嗯” 肉物摩擦著腸壁,謝憐只覺後穴又酸又脹,並沒有多少快感。可沒過多久,一絲絲麻癢由尾椎竄起,漸漸蓋過起初的不適,甚至每當那炙熱頂入最深處時,充實的感覺竟令他無比滿足,同時又渴望更多。
正當此時,腦海中浮現了 “銷魂蝕骨” 四字。
外出雲遊歷練那年,曾在坊間聽過不少唱詞,除了歌頌神明之外,最多的便是詠歎男女之情,偶爾也會有較為粗俗的曲,淺白道出男歡女愛之事。有時他會好奇地駐足,聽那詞在歌頌哪位神官,然而多數時候,他並沒有興趣,只記得當時聽見 “銷魂蝕骨” ,還搖搖頭笑稱這形容過於誇張。
如今,他才明白這四個字再貼切不過。
兩人緊密相連,融為一體,他能感受到花城強烈的情欲和愛意,他想要更多,也想更多地給予對方,他輕聲問道: “三郎……三郎舒服嗎?”
問完,後穴的肉物瞬間又硬了幾分。
謝憐滿臉驚詫,歎道:“啊……三郎……你怎麼…”
花城下身的挺動絲毫未減,眼眸深邃而野性,眼神彷佛盯著獵物一般緊緊鎖在謝憐身上,沉聲道:“殿下,很緊…很舒服”
這回答令謝憐有些羞恥,卻又十分高興,試圖將身體放得更松,好容納花城一次又一次的進犯。
為了這個人,他甘願放棄修了八百年的童子功。
為了花城,失去一身武藝又何妨。
他可以為了蒼生奉獻一生,自然也可以為了他所愛之人奉獻所有。
“三郎…好三郎……” 謝憐被頂的氣不接氣,雙腿因層層迭迭的快感而無力的垂著,可他仍覺得不夠,他想讓花城進得更深,讓那滾燙的陽物把他填滿,也想用自己炙熱的後穴緊緊包裹他。
謝憐顫巍巍地將雙臂收緊,讓兩人貼得更近,又微微扭動著腰,迎合著身上不斷挺動的身軀。
“殿下…別…別亂動…” 花城咬著牙,繼續著下身的攻擊
謝憐卻像沒聽到似的,騰出一手,捧著花城的臉胡亂吻著。
經此撩撥,花城低吟一聲,再也顧不上別的,只得順從最深的欲望,含著鼻音悶聲道: ”殿下……抱歉,我可能停不了了…” 說完便將炙熱的分身整根拔出,按住謝憐汗濕的腿根,將那柔膩蔥白的雙腿狠狠打開、折在胸前,私密處一覽無遺。
花城欺身向前,對著豔紅色的穴口猛一挺身,將分身重重地頂入濕軟的穴中。
“啊!” 謝憐雙眼猛地睜大,十指撓抓著花城的背,痛苦混雜著歡愉遍佈全身。
感覺到穴肉不停的痙攣,花城便對著方才那一點,又是一連串猛烈的挺進。
最後,謝憐終於忍不住出聲求饒 :“三郎……慢…慢一點…啊啊…”
花城俯身吻去他眼角的淚,動作輕柔無比,可下身的撞擊卻無絲毫緩和。
謝憐失神的喚著“三郎…三郎…”前方挺立的玉莖微微抽動,溢出些許透明液體。
花城將他抱起,跨坐於自己腿上,熟紅色的穴口對準那粗大的陽物,不由分說地按著腰,讓他直直坐下。
這個姿勢進的比剛才都要深,陽根擦過那突起的點,頂進了最深處。
“啊!三郎……不……太深了……等等……啊啊”
花城揉捏著渾圓飽滿的臀,深深的吻住他,待他適應後便捧著那雪白的雙丘,配合著腰跨的頂弄不停起落著,時而深入,時而細密的摩擦那敏感點。
“嗯…嗚…”不成調的呻吟,和著肉體的碰撞聲充斥了小小的觀內。
若方才那大開大合的抽插像是大浪拍打著石岸,現在這般則像浪花卷上淺灘,熱潮瘋狂又綿密地席捲著四肢百骸,令謝憐腦袋一片空白,只有任身體在海中浮沉。
最後,謝憐顫抖著達到高潮,在花城懷裡掙扎著要吸氣,卻被堵住了口,幾聲嗚咽般的呻吟後,便感覺體內的碩大噴出一股熱液,打在腸壁上,激的他渾身痙攣。
恍惚間,他聽見花城在耳邊低喃了一句話,然後便無法克制地沉沉睡去。
雖然他神思不清,可他確實聽見了,他聽見花城說:
“殿下,我愛你”
※
翌日清晨,謝憐一睜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花城那柔和清亮的目光。
“哥哥,早安” 花城側臥著與他相對,聲音一如既往沉穩悅耳。
“三郎…” 才剛出聲,謝憐便趕忙住了口,心道:昨晚太過放縱,沒想到竟喊啞了嗓子…
花城皺了皺眉,道:“哥哥…對不起,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
謝憐搖搖頭:“我也急躁了”
雖然想來有些羞恥,可他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主動,如何向花城索求更多的,當然,也忘不了最後做到昏過去這件事。
見謝憐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花城忙問道:”哥哥可有那裡不適?”
謝憐想了想,除了全身酸麻,後穴有些刺痛外,其實還好。不過那處感覺挺乾燥的,應是花城有清理過。
想到這裡,謝憐的臉又紅了起來。
”哥哥,不舒服就說,我替你上藥”
謝憐忙道: “不不不……不用了三郎,我很好,沒什麼不舒服”
看謝憐這模樣,花城也不再堅持,而昨晚他也確實清理過,應當沒什麼問題。於是點點頭,轉口道:“哥哥,我的辮子散開了,幫幫我吧”
謝憐接過他手中的紅瑪瑙珠,溫柔地道:”好”
謝憐從他頸旁撩起一縷細發,稍作梳理後,將之分為三股,交錯相纏,仔細編結入理,最後系上紅瑪瑙,看著看著,謝憐不禁心道:這髮辮當真是點睛之筆。
花城輕輕甩了甩那股髮辮,忽地向謝憐眨眨眼,道:”哥哥,也讓我編一個?”
謝憐微微一滯,隨即笑道:”我恐怕不適合罷……”
花城又道:”那哥哥可願意送我一股,讓我編著玩?”
這時,謝憐才終於聽出了那話裡的意思,無奈又寵溺地笑道:”三郎啊…”
“哥哥願意嗎?”
謝憐定定地看著他,道:“怎麼會不願意”
從那之後,花城中指上的紅結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名指上的一枚黑戒,遠看彷彿黑玉石一般的質地,柔潤而堅實,深沉卻隱含著光。仔細看才發現,那是由兩股深淺不一的黑髮編結而成的。
那天,謝憐捧著花城的手,替他套上這枚戒指時,輕聲說了一句話,花城一輩子也忘不了。
“三郎,我也愛你”
END
戒指什麼的或許有點出戲,可是想到結髮就忍不住用上了
花花好像不用呼吸,所以不知道會不會粗喘
也不要問我為什麼花花手很涼,那根卻很熱 (那根若是冷的還得了……
先END 等哪天又有新腦洞了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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