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處於無肉不歡的狀態,於是昨天歡快地打了篇肉文
打完才發現嚴重OOC,而且用字遣詞有點文言...
所以又加了點頭尾合理化腹黑兇猛的薰...
大家把他當成貞薰和Q薰的綜合體也行
現代設定,總裁X小職員
廚房圍裙play
前世梗
標題都是騙人的
========================以下正文
在兩人相遇後不久,他們便確立了戀人關係。
真嗣清楚記得相遇的那一天,外頭下著薄雪。那天晚上,他去醫院探望鄰居家的大姊姊,其實主要是去恭喜她──美里姊剛生完第一胎,剖腹產需要住院一段時間來恢復,美里姊滔滔不絕的炫耀女兒有多可愛,時不時又抱怨加持先生工作太忙都不來陪她,真嗣大多時間都只是靜靜聽著、笑著,心裡默默的替美里的幸福感到開心。
說也奇怪,周遭年齡相仿的朋友們一個個寄來了喜帖,唯獨自己連個對象都還沒有,他卻一點也不著急。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時間還沒到,不知為什麼,他深信他在等一個人,而當那個人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也會知道就是他。
探望完美里姊之後,正好接著他的志工服務時間,那是他在找到下一份工作前用來打發時間的,說是志工服務,對他而言反而像是娛樂,畢竟他喜歡彈鋼琴,他很享受在醫院大廳演奏鋼琴的感覺,音符迴盪在廳堂里會讓他有種彷彿身處宇宙中的平靜。
尋常的空間,熟悉的音符,但正是這樣平凡的夜晚,他卻遇見了那個人。
「彈的真好」一個年輕人在他演奏完說道,把真嗣從他的小宇宙裡拉了出來。
真嗣趕緊轉過頭想道謝,但當他和那位年輕人四目相接時,他愣住了。
似曾相識的場景。
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叫渚薰」看著真嗣愣住的表情,薰以為自己太唐突嚇到對方,便趕緊自我介紹
隨即真嗣回過神來,說:「...不會...我叫碇真嗣,謝謝你剛剛的稱讚,渚君」
對方笑了「渚君...嗎...已經很久沒被這樣稱呼了呢」
「抱...抱歉!渚桑」真嗣一邊罵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 "渚君",一邊猜測著對方的年紀。
薰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應該和他差不多,可是身著西裝的樣子又顯得年長了幾分。
「沒什麼,我很喜歡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它叫什麼?」
「它叫夜眠...」
「我以前沒聽過呢,作曲者是誰啊?」
「是...是我的自創曲」真嗣不好意思地說
「自創曲?!真厲害!」
真嗣看著對方,忍不住想著,這人長得真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然後沒多久兩人便聊開了,從喜歡的音樂聊到感興趣的電視劇,讓真嗣差點忘了他還在"工作"。
最後,薰問了他電話,說還想再見面聊聊。
兩人就這麼搭上了線,一個月後便成為了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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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立關係後兩周,真嗣順利的應徵上了工作,然後搬進了薰住的公寓──離公司比較近,兩人住一起也能常常見面了。
說道見面──雖然真嗣只是公司裡的小職員,可是同事們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大概是跟那位坐在三十公尺外辦公室裡的總裁大人有關……明明不是自己最直接的頂頭上司,還老是往這裡投以關愛的眼神,搞得全公司都知道了他倆關係匪淺,才剛滿一個月真嗣就有點想換工作了……
不過這位 “男友”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薰非常溫柔,雖然因為工作繁忙,兩人相處時間並不多──每天早上薰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晚上則是忙到十一點多才回家──可是即使如此,他知道薰很關心他,除了上班時的 "照顧"之外,薰總是不忘傳訊息叮囑他:「天冷了多加件衣服」、「晚上別在外面逗留很危險」等等,難得的假日也會開車帶他出遠門,有時甚至會出國玩。
對於這樣的生活,真嗣覺得很滿足,但他還是忍不住懷疑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都是假的……因為有時候,他會夢到薰走了…應該說,死在他眼前。
每次他都會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一身冷汗,然後看看旁邊睡得相當安穩的薰,聽著他規律的呼吸聲,再度進入了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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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嗣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窗外天色已經不早了,便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最近幾天天氣轉涼,他下午在沙發上小憩時不知不覺就睡過了頭──牆上的鐘顯示四點半。
“還好不算太晚”真嗣想著,一邊從冰箱拿出洗好的生菜和冷凍的雞肉。
今天是難得的休假,雖然薰還是有不少公事得完成,但他說今天可以提前到晚餐時間就回來。
兩人久違的晚餐時光,今晚他打算弄個沙拉和雞腿蓋飯,於是先將雞肉放一旁退冰,洗好米送進電鍋裡。接著開始切菜,切完菜拌一拌醬汁就來處理雞肉──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誰知道生菜切到一半,薰就回來了,比預計的要早了半小時
──可是一個小時後,兩人卻還沒吃到飯
真嗣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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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啊…」從廚房裡傳來陣陣曖昧的呻吟
「舒服嗎?真嗣」白髮少年猛力聳動著下身,頭靠在真嗣的耳朵旁細細的吻著
「…嗯……等等……」真嗣扶著流里台的邊緣,一邊承受著來自後方的侵犯,一邊努力控制著身體前後晃動的幅度
「真嗣…叫出來」薰將手伸進圍裙內,撩起白上衣的下襬探近真嗣的肌膚,從腰部慢慢向上輕撫,最後來到真嗣早已挺立的乳尖輕輕捏著。
舌頭也不忘舔著耳垂,然後順著往下,在真嗣白皙的脖頸留下一個個鮮豔的吻痕。
真嗣被頂得有些神智不清,他完全不懂平時即使在床上也總是溫柔的薰,今天為何會這麼霸道,才一進門就抱著他纏綿的吻了起來,又趁他被吻的迷迷糊糊便脫了他的褲子,然後直接就在廚房要了他。
「晚餐…恩…還沒…」真嗣用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吐出幾個字,卻不知混雜著甜膩嬌吟的抗議只會增加身後之人的征服慾
「說什麼呢」薰用力一頂
「啊啊!」真嗣的呻吟瞬間拔高了幾度
「我正在享用啊」薰惡意的扒開真嗣的臀瓣,將碩大挺得更深,引的真嗣的腰不住地顫抖「哈…真嗣…你真棒」沙啞的聲音化成一口氣,在真嗣耳邊撩撥著。
薰一邊頂弄,一面又想起了昨晚夢見的景象──在夢中,真嗣哭著求他不要走,可是他還是走了,死了。不知為何,平時即使是惡夢也記不久的他,今天一整天卻頻頻想到那場夢,而且越想越真實,好像他真的經歷過那樣的悲劇……和他某些深處的記憶恰恰吻合。
他本是最見不得真嗣流淚的,可是今晚他卻忍不住想狠狠欺負他,讓他哭、讓他求饒,好蓋過那不堪憶起的惡夢。
「不行…站不…」真嗣雙腳不停地顫抖,看起來真的站不住了
於是薰將他整個翻過來,那物也在體內轉了一圈,滑過了他所有的敏感點。
「啊!」真嗣尖叫出聲。這樣的快感幾乎要讓他承受不了,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緊,可是沒等他適應這樣的刺激,他又發現自己整個重量都落在那一點上,讓那根粗長進入得更深,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太深…了…」真嗣雙腿纏上薰的腰,手則圈在薰的肩膀上,試圖分散一些重量,讓後面那物可以退出一點。
「放鬆點」這個姿勢也沒讓薰多好過,真嗣後面因為過度刺激而收緊,絞的他頭皮發麻。薰一邊哄著、一邊揉捏著真嗣的腰側,感覺到對方放鬆後,便抱起他往客廳走去。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從口裡止不住的洩出
「喜歡我這樣頂嗎?真嗣」
「別…別走了…」真嗣哀求著,薰每走一下都牽動那滾燙在他體內攪動,敏感點被頻頻擦過的感覺太過歡愉,可是那人偏偏往客廳走去,而且窗簾還沒拉上。
要是誰走到窗戶邊朝這裡看,絕對會看到一個只穿白上衣和圍裙…下面什麼也沒穿的人掛在另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身上──他能想像兩相對比下,那景象有多麼煽情──如果被鄰居看見自己這幅模樣,叫他以後該怎麼出去見人啊…
「怎麼了?」薰騰出一隻手撫上真嗣早已黏膩巍峨的前端「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嗎?」和那溫柔的聲音不同,下身的挺動卻是一次比一次兇猛──好像唯有這樣,他才能安心。被真嗣緊緊咬住的快感,讓他知道真嗣還在,他們都好好的,沒有誰要走,也沒有誰能拆散他們。
「不……哈……關…」
「嗯?」
「我…說…嗯嗯…」結果窗簾二字還沒說出口,便被薰堵在口中,纏綿的吻中時不時漏出誘人的呻吟
薰心知肚明,他知道這種羞恥感可以讓真嗣更有感覺,才故意走到客廳的,然而他並不希望被鄰居看見,真嗣淫蕩的表情只有他知道,這樣才好。
於是最後,薰還是走進了臥房,將真嗣放倒在床上後,壓住他的雙腿便開始不間斷地抽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頂到底。
「啊…慢…慢一點…嗯……」真嗣求饒的同時,腰部卻不斷迎合著身上之人的抽送,雙腿也夾得更緊。
薰滿意的看著真嗣滿面潮紅、雙眼迷離的媚態「真嗣…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嗯?」說完便放慢了”進攻”的速度,淺淺抽插
「還是你喜歡重一點?」然後又開始大進大出的征伐
「嗯…哈…」真嗣被頂撞的幾乎失去理智,根本沒辦法回答薰。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他知道那瞬間快到了,薰當然也知道,於是放緩了身下”進攻”的速度,然後停在穴口不動了。
本已快到頂的歡愉嘎然而止,後穴被空虛與麻癢填滿,真嗣難耐的用大腿蹭著薰的腰說:「薰…」
「你不說,我就不動了」
「…我…」
「告訴我,嗯?」
「快…快一點」
「快一點什麼?」薰故意將下身整根抽出,輕輕按壓著被操得紅腫的穴口
「快點進來…」
「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真嗣帶著哭腔求饒
「說想要我」
真嗣快被後穴的空虛逼瘋了,只好用手背遮住臉羞恥的說:「想要…我想要你操我...」
薰滿意的捏捏他胸前的粉珠,然後握住他的腰直直貫穿了他。
「啊!」後穴被瞬間填滿的滿足讓真嗣仰起脖頸、繃緊了背脊和雙腿,然後隨著薰一次次的撞擊,漸漸又被帶上了高峰
恍惚之間,他聽見薰在哪耳邊呢喃:「真嗣…真嗣…」
他的雙腿早已痠軟無力的掛在薰腰間,但還能稍微動動雙手,於是將手臂搭上薰的肩膀,回應道:「薰……」
薰感受到真嗣後穴陣陣的痙攣,於是幾下深頂後,便在裡面注入了熱液。
情事過後,兩人仍伏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餘韻,然後真嗣帶著叫得有些沙啞的嗓子問:「薰…你今天是怎麼了?」
薰將他摟得更緊說:「抱歉…弄疼你了」
真嗣搖搖頭,繼續聽著
薰:「昨天,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叫我不要走……可我還是走了」
真嗣心頭一驚,怎麼和他的噩夢這麼相似?
薰沒注意到對方臉上的變化,繼續說道:「…其實是死了,然後你哭得很傷心。今天我一直想到那個夢,突然就很害怕哪一天……那個夢會成為現實」
真嗣頓時語塞,畢竟兩人做一樣的夢這種事他從來沒碰過,更何況那個夢真的…很真實,真實到彷彿身歷其境。
沉默許久,真嗣突然開口說:「別擔心…我哪裡也不會去」
薰愣愣地看著他,真嗣自己也愣住了。
這句話一出口,他自己也覺得有那裡怪怪的,好像這句話不該從自己嘴巴說出來。
然後薰笑了,他說「我也是」
說完便在真嗣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其實薰怕的不是真嗣離開,也不是死亡
而是留下真嗣孤伶伶的度過餘生
不知為何,他覺得真嗣經歷過那種孤單終老的痛
想到這裡,連他的心都開始疼了起來。
所以,他會好好活著,和真嗣兩人一起活到白首
薰看著真嗣熟睡的臉,在心底默默許下承諾。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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