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處於無肉不歡的狀態,於是昨天歡快地打了篇肉文

打完才發現嚴重OOC,而且用字遣詞有點文言...

不小心把薰嗣當成靖蘇文打了哈哈哈  17.PNG  

所以又加了點頭尾合理化腹黑兇猛的薰...

大家把他當成貞薰和Q薰的綜合體也行  8.jpeg  

 

 

現代設定,總裁X小職員

廚房圍裙play

前世梗

標題都是騙人的

R18  (未成年別往下拜託,我不想對你的童貞負責27.gif    (欸

 

========================以下正文

 

在兩人相遇後不久,他們便確立了戀人關係。

真嗣清楚記得相遇的那一天,外頭下著薄雪。那天晚上,他去醫院探望鄰居家的大姊姊,其實主要是去恭喜她──美里姊剛生完第一胎,剖腹產需要住院一段時間來恢復,美里姊滔滔不絕的炫耀女兒有多可愛,時不時又抱怨加持先生工作太忙都不來陪她,真嗣大多時間都只是靜靜聽著、笑著,心裡默默的替美里的幸福感到開心。

說也奇怪,周遭年齡相仿的朋友們一個個寄來了喜帖,唯獨自己連個對象都還沒有,他卻一點也不著急。或許是因為,他覺得時間還沒到,不知為什麼,他深信他在等一個人,而當那個人出現在他面前時,他也會知道就是他。

探望完美里姊之後,正好接著他的志工服務時間,那是他在找到下一份工作前用來打發時間的,說是志工服務,對他而言反而像是娛樂,畢竟他喜歡彈鋼琴,他很享受在醫院大廳演奏鋼琴的感覺,音符迴盪在廳堂里會讓他有種彷彿身處宇宙中的平靜。

尋常的空間,熟悉的音符,但正是這樣平凡的夜晚,他卻遇見了那個人。

「彈的真好」一個年輕人在他演奏完說道,把真嗣從他的小宇宙裡拉了出來。

真嗣趕緊轉過頭想道謝,但當他和那位年輕人四目相接時,他愣住了。

似曾相識的場景。

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不好意思打擾你了,我叫渚薰」看著真嗣愣住的表情,薰以為自己太唐突嚇到對方,便趕緊自我介紹

隨即真嗣回過神來,說:「...不會...我叫碇真嗣,謝謝你剛剛的稱讚,渚君」

對方笑了「渚君...嗎...已經很久沒被這樣稱呼了呢」

「抱...抱歉!渚桑」真嗣一邊罵自己怎麼會脫口而出 "渚君",一邊猜測著對方的年紀。

薰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應該和他差不多,可是身著西裝的樣子又顯得年長了幾分。

「沒什麼,我很喜歡你剛剛彈的那首曲子,它叫什麼?」

「它叫夜眠...」

「我以前沒聽過呢,作曲者是誰啊?」

「是...是我的自創曲」真嗣不好意思地說

「自創曲?!真厲害!」

真嗣看著對方,忍不住想著,這人長得真好看,笑起來更好看。

然後沒多久兩人便聊開了,從喜歡的音樂聊到感興趣的電視劇,讓真嗣差點忘了他還在"工作"。

最後,薰問了他電話,說還想再見面聊聊。

兩人就這麼搭上了線,一個月後便成為了戀人。

 

*****************************************

確立關係後兩周,真嗣順利的應徵上了工作,然後搬進了薰住的公寓──離公司比較近,兩人住一起也能常常見面了。

說道見面──雖然真嗣只是公司裡的小職員,可是同事們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大概是跟那位坐在三十公尺外辦公室裡的總裁大人有關……明明不是自己最直接的頂頭上司,還老是往這裡投以關愛的眼神,搞得全公司都知道了他倆關係匪淺,才剛滿一個月真嗣就有點想換工作了……

不過這位男友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可挑剔的,薰非常溫柔,雖然因為工作繁忙,兩人相處時間並不多──每天早上薰都是天還沒亮就出門,晚上則是忙到十一點多才回家──可是即使如此,他知道薰很關心他,除了上班時的 "照顧"之外,薰總是不忘傳訊息叮囑他:「天冷了多加件衣服」、「晚上別在外面逗留很危險」等等,難得的假日也會開車帶他出遠門,有時甚至會出國玩。

對於這樣的生活,真嗣覺得很滿足,但他還是忍不住懷疑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都是假的……因為有時候,他會夢到薰走了應該說,死在他眼前。

每次他都會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一身冷汗,然後看看旁邊睡得相當安穩的薰,聽著他規律的呼吸聲,再度進入了深眠。

 

**********************************

真嗣迷迷糊糊地醒來,發現窗外天色已經不早了,便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最近幾天天氣轉涼,他下午在沙發上小憩時不知不覺就睡過了頭──牆上的鐘顯示四點半。

還好不算太晚真嗣想著,一邊從冰箱拿出洗好的生菜和冷凍的雞肉。

今天是難得的休假,雖然薰還是有不少公事得完成,但他說今天可以提前到晚餐時間就回來。

兩人久違的晚餐時光,今晚他打算弄個沙拉和雞腿蓋飯,於是先將雞肉放一旁退冰,洗好米送進電鍋裡。接著開始切菜,切完菜拌一拌醬汁就來處理雞肉──他本來是這麼打算的,誰知道生菜切到一半,薰就回來了,比預計的要早了半小時

──可是一個小時後,兩人卻還沒吃到飯

真嗣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

「唔哈啊」從廚房裡傳來陣陣曖昧的呻吟

「舒服嗎?真嗣」白髮少年猛力聳動著下身,頭靠在真嗣的耳朵旁細細的吻著

……等等……」真嗣扶著流里台的邊緣,一邊承受著來自後方的侵犯,一邊努力控制著身體前後晃動的幅度

「真嗣叫出來」薰將手伸進圍裙內,撩起白上衣的下襬探近真嗣的肌膚,從腰部慢慢向上輕撫,最後來到真嗣早已挺立的乳尖輕輕捏著。

舌頭也不忘舔著耳垂,然後順著往下,在真嗣白皙的脖頸留下一個個鮮豔的吻痕。

真嗣被頂得有些神智不清,他完全不懂平時即使在床上也總是溫柔的薰,今天為何會這麼霸道,才一進門就抱著他纏綿的吻了起來,又趁他被吻的迷迷糊糊便脫了他的褲子,然後直接就在廚房要了他。

 

「晚餐還沒」真嗣用自己最後一絲的理智吐出幾個字,卻不知混雜著甜膩嬌吟的抗議只會增加身後之人的征服慾

「說什麼呢」薰用力一頂

「啊啊!」真嗣的呻吟瞬間拔高了幾度

「我正在享用啊」薰惡意的扒開真嗣的臀瓣,將碩大挺得更深,引的真嗣的腰不住地顫抖「哈真嗣你真棒」沙啞的聲音化成一口氣,在真嗣耳邊撩撥著。

薰一邊頂弄,一面又想起了昨晚夢見的景象──在夢中,真嗣哭著求他不要走,可是他還是走了,死了。不知為何,平時即使是惡夢也記不久的他,今天一整天卻頻頻想到那場夢,而且越想越真實,好像他真的經歷過那樣的悲劇……和他某些深處的記憶恰恰吻合。

他本是最見不得真嗣流淚的,可是今晚他卻忍不住想狠狠欺負他,讓他哭、讓他求饒,好蓋過那不堪憶起的惡夢。

 

「不行站不」真嗣雙腳不停地顫抖,看起來真的站不住了

於是薰將他整個翻過來,那物也在體內轉了一圈,滑過了他所有的敏感點。

「啊!」真嗣尖叫出聲。這樣的快感幾乎要讓他承受不了,後穴不由自主地收緊,可是沒等他適應這樣的刺激,他又發現自己整個重量都落在那一點上,讓那根粗長進入得更深,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啊太深」真嗣雙腿纏上薰的腰,手則圈在薰的肩膀上,試圖分散一些重量,讓後面那物可以退出一點。

「放鬆點」這個姿勢也沒讓薰多好過,真嗣後面因為過度刺激而收緊,絞的他頭皮發麻。薰一邊哄著、一邊揉捏著真嗣的腰側,感覺到對方放鬆後,便抱起他往客廳走去。

「嗯嗯啊」破碎的呻吟從口裡止不住的洩出

「喜歡我這樣頂嗎?真嗣」

「別別走了」真嗣哀求著,薰每走一下都牽動那滾燙在他體內攪動,敏感點被頻頻擦過的感覺太過歡愉,可是那人偏偏往客廳走去,而且窗簾還沒拉上。

要是誰走到窗戶邊朝這裡看,絕對會看到一個只穿白上衣和圍裙下面什麼也沒穿的人掛在另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身上──他能想像兩相對比下,那景象有多麼煽情──如果被鄰居看見自己這幅模樣,叫他以後該怎麼出去見人啊

「怎麼了?」薰騰出一隻手撫上真嗣早已黏膩巍峨的前端「你不是很喜歡這個姿勢嗎?」和那溫柔的聲音不同,下身的挺動卻是一次比一次兇猛──好像唯有這樣,他才能安心。被真嗣緊緊咬住的快感,讓他知道真嗣還在,他們都好好的,沒有誰要走,也沒有誰能拆散他們。

「不…………

「嗯?」

「我嗯嗯」結果窗簾二字還沒說出口,便被薰堵在口中,纏綿的吻中時不時漏出誘人的呻吟

 

薰心知肚明,他知道這種羞恥感可以讓真嗣更有感覺,才故意走到客廳的,然而他並不希望被鄰居看見,真嗣淫蕩的表情只有他知道,這樣才好。

於是最後,薰還是走進了臥房,將真嗣放倒在床上後,壓住他的雙腿便開始不間斷地抽插。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又整根頂到底。

「啊慢一點……」真嗣求饒的同時,腰部卻不斷迎合著身上之人的抽送,雙腿也夾得更緊。

薰滿意的看著真嗣滿面潮紅、雙眼迷離的媚態「真嗣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嗯?」說完便放慢了進攻的速度,淺淺抽插

「還是你喜歡重一點?」然後又開始大進大出的征伐

「嗯」真嗣被頂撞的幾乎失去理智,根本沒辦法回答薰。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眼前的景象逐漸變得模糊,他知道那瞬間快到了,薰當然也知道,於是放緩了身下進攻的速度,然後停在穴口不動了。

本已快到頂的歡愉嘎然而止,後穴被空虛與麻癢填滿,真嗣難耐的用大腿蹭著薰的腰說:「薰

「你不說,我就不動了」

「告訴我,嗯?」

「快快一點」

「快一點什麼?」薰故意將下身整根抽出,輕輕按壓著被操得紅腫的穴口

「快點進來

「說你是我的」

「我……我是你的」真嗣帶著哭腔求饒

「說想要我」

真嗣快被後穴的空虛逼瘋了,只好用手背遮住臉羞恥的說:「想要我想要你操我...」

薰滿意的捏捏他胸前的粉珠,然後握住他的腰直直貫穿了他。

「啊!」後穴被瞬間填滿的滿足讓真嗣仰起脖頸、繃緊了背脊和雙腿,然後隨著薰一次次的撞擊,漸漸又被帶上了高峰

恍惚之間,他聽見薰在哪耳邊呢喃:「真嗣真嗣

他的雙腿早已痠軟無力的掛在薰腰間,但還能稍微動動雙手,於是將手臂搭上薰的肩膀,回應道:「薰……

薰感受到真嗣後穴陣陣的痙攣,於是幾下深頂後,便在裡面注入了熱液。

 

情事過後,兩人仍伏在床上享受高潮後的餘韻,然後真嗣帶著叫得有些沙啞的嗓子問:「薰你今天是怎麼了?」

薰將他摟得更緊說:「抱歉弄疼你了」

真嗣搖搖頭,繼續聽著

薰:「昨天,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你叫我不要走……可我還是走了」

真嗣心頭一驚,怎麼和他的噩夢這麼相似?

薰沒注意到對方臉上的變化,繼續說道:「其實是死了,然後你哭得很傷心。今天我一直想到那個夢,突然就很害怕哪一天……那個夢會成為現實」

真嗣頓時語塞,畢竟兩人做一樣的夢這種事他從來沒碰過,更何況那個夢真的很真實,真實到彷彿身歷其境。

沉默許久,真嗣突然開口說:「別擔心我哪裡也不會去」

薰愣愣地看著他,真嗣自己也愣住了。

這句話一出口,他自己也覺得有那裡怪怪的,好像這句話不該從自己嘴巴說出來。

然後薰笑了,他說「我也是」

說完便在真嗣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其實薰怕的不是真嗣離開,也不是死亡

而是留下真嗣孤伶伶的度過餘生

不知為何,他覺得真嗣經歷過那種孤單終老的痛

想到這裡,連他的心都開始疼了起來。

 

所以,他會好好活著,和真嗣兩人一起活到白首

薰看著真嗣熟睡的臉,在心底默默許下承諾。

 

 

 

 

 

 

TBC

 

 

#下篇是薰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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